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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万举:多情才子的创意人生

来源:河北特色文化产品网   (2021-03-03)  作者:秋歌  

       河北特色文化产品网2015年2月16日讯(秋歌报道)一个天寒地冻的冬夜,河北省安装公司的职工宿舍里,累了一天的青工们凑在一起,抽烟喝酒侃大山、啪啪地甩着扑克。一个中等身材、衣着朴素的小伙子悄悄起身走出门外。在厂区昏暗的路灯下,在冰冷刺骨的寒风里,他捧起一本书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这个小伙子就是今天闻名遐迩的著名学者、作家、文化产业创意学的创立人王万举。2015年2月10日,在接受本网专访时他说,那天在路灯下看的是《政治经济学》。
       很多人不理解,这个种过庄稼、扛过棉包、当过铆工、抡过大锤,原本靠卖苦力吃饭的粗人,何以能成为成就斐然的学者,并独创出一片自己的文化天地。也许三十年前的那一幕,已经注定了他的与众不同。直到今天,在大家眼中学识渊博、出口成章的王万举,依然对知识保持着浓厚的热情和近乎狂热的追逐。在漫长的人生道路上,无论什么条件,无论顺境逆境,他始终没有停止过学习。如果一定要总结成功的经验,他只有三句话:善于学习;热爱工作;人格才是摆脱烦恼、不断向前的永恒的内驱力。

       文化有产业 创意开先河

       “时至今日我一直在想,人与人若不谈钱该多好啊,文化品若不论价儿该多好啊。然而不行,文化的产业化不可阻挡地来了。这是因为,在市场经济的社会背景下,人与人若不谈钱,则无以问其责;文化品若不论价,则无以酬其劳。今天,我终于懂得,如同市场经济不可逾越一样,文化的产业化也不可逾越。文化的产业化是一个规律,在当今中国的社会转型中标志着进步,我们只能顺势而上,不可背道而驰。”
       这是王万举写《文化产业创意学》的初衷。作为一名学者,他说他原本是不喜欢文化的产业化,他期望着“按需而取”,更愿意“在文言文”,然而大势所趋,他不得不身体力行,研究和探索一条崭新的文化产业发展之路。王万举1982年毕业于河北大学哲学系。先后在《廊坊日报》、共青团河北省委、河北省文联《文论报》、河北省作协工作。历任《文论报》副主编,河北省作协影视部、创联部、办公室主任,河北省作协主席团成员,《人物周报》总编辑,河北省影视艺术家协会副主席,河北省文化经济促进会副秘书长。他是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河北省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
       凭着20年的文产经历和超40载的求学生涯,以及多年来对各种文化现象孜孜不倦的观察和分析,2008年,他的专著《文化产业创意学》终于横空出世,这是国内第一本全面论述文化创意和文化产业创意的学科性著作。其中不仅详细阐述了文化产业的概念及存在现状,还列举了大量创意实例,可读性强,可操作性强,是一部全面深刻、非常实用的专著作品。其中有很多尖锐冷峻、振聋发聩的经典语录,如:“文化与人类同在,文化产业是人类一时的需求,文化却是人的永恒追求。”如:“学术洗钱是一个已经叫响了的称谓,此处代指一切文化洗钱。这是一种变相的腐败行为。是什么原因使得学术洗钱、文化洗钱成为可能而又难以以法纪遏止之?正是虚伪的繁荣文化的口号。”在接受采访时,他再次讲到这个存在多年的文化顽疾。他说,很多人打着这个旗号,以“歌颂什么”为名,行洗钱之实。经费由党和政府出,“劳务费”由洗钱者拿,出没人看的书,拍没人看的电视节目和电视剧,上演没人看的戏剧,举办劳民伤财又没人愿意参加的活动。学术洗钱和文化洗钱败坏社会风气,腐蚀人的灵魂,浪费人力物力,破坏自然环境,阻碍文化产业发展,可谓“十恶不赦”。当然确实也有一些好心人,他们的初衷是为了创建精神文明(虽然也含着创收的目的),但由于他们的创意能力太差,想不出生产“既叫好又叫座”作品的主意来,其努力和劳作结果也不过是洗钱而已。因此,亦可看出学习文产创意,创立“文化产业创意学”的必要性。
       2009年7月19日,由王万举发起成立了河北省文化产业创意家协会,这是一个集文化创意、文化产业创意和策划、文化产业操作诸功能为一体的社团组织,协会成立几年来,已开展了多项有全国和国际影响的文化工作:成立了全国第一家目前也是唯一一家以建设文化创意家队伍推动文化创意工作为工作对象的新社会团体;开设了全国第一家本专业网站“文化创意家”;举办了两届“中国文化创意和文化产业创意高峰论坛”;举办了首届“中国文化创意和文化产业创意高级研修班”;举办了首届“中国文化创意和文化产业创意大赛”;对“文化创意”、“非产业文化创意”、“文化产业创意”等重要概念做了权威的解释,并被全国学界所接受……
       家风传良善 胜读书万卷

       王万举的老家是河北肃宁县自由口村。按说小时候家里的条件在村里算是好的,因为父亲是参加过抗日战争的干部,每月有50多元的工资。但在王万举的记忆中,童年的生活却一直很拮据,甚至比一般的农民家庭更困难,因为母亲常年有病,家里的穷亲戚又多,每次发工资后,父母都要分好几份。奶奶一份,姥姥姥爷一份,四叔早逝,留下四婶和两个孩子,父亲还要从工资中拿出一部分接济他们孤儿寡母……
       王万举至今还清晰地记得七八岁时,父亲交给他的一项“秘密任务”。文革中,一对曾经在大城市做生意的老夫妇被遣返回老家改造。村里每天批斗他们,说是资本家,王万举曾亲眼目睹几个村民让老太太站到凳子上,再一脚将凳子踹翻,老人扑通一声滚落在地,惨不忍睹。面对村民们的暴行,父亲不怕牵连劝说过几次,大意是说咱们村过去出去的人,很多都得到过他们老夫妻的关照,他们也没干啥坏事,你们怎么能这么打?不久老太太去世了,她的丈夫悲痛欲绝,精神失常,每天在院子里手舞足蹈,嘴中念念有词。有一天,王万举的父亲将他叫到跟前,悄悄将五十元钱放到儿子手心里,低声交代:“你一会儿到他那院去,不要说话,拉过他的手,把钱一塞你掉头就走。”少年王万举虽然心里懵懵懂懂,但既然是父亲让做的,一定是对的。他来到那个“疯子”的院子,看见衣衫褴褛的老人正挥舞着双手胡乱地说着喊着,他走上前去,按照父亲说的做了。回家后,他像发现了重大情报一样跟父亲说:他没疯!从他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父亲急忙捂住他的嘴:别胡说!后来读了小说《红岩》,尤其是读到华子良装疯的那段文字,王万举忽然想到了少年时经历的那一幕,对于父亲不顾自己安危救助他人的勇气更加敬佩。
       王万举耳濡目染父母的耿直善良、宽厚仁爱,从小就懂得隐忍自己,关爱他人。他说,这种家风的传承,父辈们言传身教的影响,更胜于读几十万字的圣贤书。
       才子本多情 情深意更重

       王万举以自己几十年的不懈努力和刻苦钻研,成为独树一帜的专家学者。说到学者,在很多人的印象中是严谨而刻板的,而王万举却是个非常热情、活力四射的人。他说起话来声情并茂、口若悬河,却又杂而不乱,很有逻辑。即使是讲哲学理论和创意学的专业术语,他也能讲的风声水起,生动感人。这固然是语言艺术的技巧,又何尝不是人品和才学的魅力。
       王万举在盘点自己的人生经历时说,青少年时期的几次命运节点,都得益于自己的勤奋好学,比如十六七岁在县油棉厂扛棉包时,某一天正和工友们躺在大通铺上休息 ,工会主席过来无意中说了句:县里的诗歌大赛不好搞,没有几篇像样的东西。这时有工友接了句“让我们小王试试呗”,于是,熟读唐诗宋词的王万举一步迈进了当地的文化圈。
       恢复高考制度后,他凭着从未间断的学习和积累,顺利地考上了大学。大学时代他就出版了自己的俄文译作,是学校出了名的才子;毕业后到报社当记者,他亦是勤奋多思,写了很多有分量的报道,受到团省委的关注。成为专业作家后,他更是笔耕不辍,著有理论集《艺术—文化学导论》,电视剧剧本《光明世界》、《新岁烛光》,电视文化专题片《文艺女神沉思录》、《中国皇陵漫步》等,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和好评。善于学习和钻研,干一行爱一行,是王万举稳扎稳打、一步步走向成功的重要因素,即使是当年在工厂抡大锤、当铆工,他也利用业余时间自学技术,是车间里能既看图纸、又能搞设计的最聪明能干的工人。 
       然而人生漫长,总难免有挫折和落寞,王万举亦经历过高中毕业后无大学可上、看不清未来方向的迷惘,有过被人误解甚至遭人诬告的不堪过往,亦经常会遇到过各种名利美色的诱惑……如何战胜人生道路上这些无法避免的困扰?他有一句很经典和励志的话:人格是摆脱烦恼和诱惑的不竭的驱动力。一个胸襟开阔的人,不会在小事上斤斤计较;一个真诚善良的人,懂得关爱他人、将心比心。他说,假如你正向前走着,一只苍蝇叮了你,你是挥手轰走它继续赶路呢,还是停下脚步,想办法拍死它?拍死它不仅脏了自己的手,也耽误了自己走路,是不是得不偿失?人生的道理亦是如此。面对误解和诋毁他的人,他选择了宽容;面对遇到困难的人,他必伸手相助。
       王万举博学多才、豁达睿智,而且还特别感性,细腻而“多情”,是个名副其实的“才子”。他的“多情”,体现在对知识一以贯之的热情、对事业义无反顾的痴情及对亲人朋友掏心掏肺的真情。
       采访中,他回忆起幼年时偷听父母说“悄悄话”的场景竟不能自已,数度落泪:因生活贫困,父母待孩子们睡后,开始一点一滴地盘算家里的粮食,商量着如果熬粥还能喝几天,如果做饼还能吃几顿……那时王万举虽然只有六七岁,但非常懂事,他听着父母的“悄悄话”却佯装不知,也不问,只是以后吃饭的时候,他就故意少吃点。参加工作后,他经常用自己微薄的工资接济家里,不仅是父母兄弟,还包括村里的其他亲友,很多人都得到过他的帮助,尤其是近年来收入提高很多,虽然父母已经过世,但他依然与老家的亲戚和旧友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王万举年过半百,已是知天命之年,不仅重情重义,而且始终保持着自由率真的本色。正如他创作的电视剧《光明世界》中的主题歌:“我心中有个太阳,我心中有个月亮,我眼前有一片红花绿草,我听到小鸽子的歌唱……”(完)